应为他说话。但是,我已经在一号、二号首长那里明确表了态,说丁天盛不适合再上台阶,最多安排他到人大或者政协任一个副主席。虽然我并没有具体说丁天盛存在哪些问题,但一号二号首长都比较信任我,说他们会酌情考虑的。
“我分析,丁天盛之所以仍要不遗余力地争取省委副书记那个位置,并不是他对官位多么留恋,而是想多在实权位置上待几年,为他聚敛钱财提供方便、寻求保护。他现在最垂涎的,应该还是鸡公岭铅锌矿那块肥肉,所以他才与姚高峰勾结起来,想利用鸿华矿业公司去争取鸡公岭铅锌矿的采矿权。但是,你却以雷霆手段毁灭了他的最大希望,同时还展现出一种咄咄逼人的进攻姿态,他肯定会联合姚高峰对我们展开反攻。这样的情况,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,你明白了吗?”
至此,叶鸣才完全明白父亲担心的原由,心里不由微微有点后悔,低声问道:“爸,那这事该怎么办?还有补救的措施吗?”
“没有什么补救的措施了,静以待变吧!”
一个星期以后,变故果然来了。
这天早晨上班后,叶鸣刚进入办公室,手机却突然响了,是姐姐鹿念紫打过来的。
电话一接通,鹿念紫就泣不成声地告诉他:小奔奔被人绑架了,现在下落不明!
叶鸣被这个消息震懵了,呆愣了好一阵才用颤抖的声音问:“姐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先别哭,告诉我详细经过。”
鹿念紫便抽泣着把小奔奔被绑架的经过讲给了他听。
原来,昨天下午下班后,陈怡独自驾车去小奔奔就读的幼儿园接他。在幼儿园门口接到小奔奔后,先用安全带把他绑到副驾驶位置上,然后返回到驾驶座,还没来得及关门,一个男子突然从另一边拉开副驾驶室的门,将一把匕首抵在小奔奔脖子上,威胁陈怡不许叫喊。
与此同时,另一个男人出现在驾驶室外面,隔着车窗玻璃吩咐陈怡下车,坐到后座上去。
陈怡见儿子被人用锋利的匕首抵住了脖子,惊恐之下不敢违抗他们的话,便拉开驾驶室门走出去,按照那两个绑匪的指令坐进了汽车后座。随后,第三个绑匪也钻进汽车后排,用一块布捂住陈怡的嘴巴和鼻子,片刻功夫陈怡就昏迷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