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清谈。”
陈飞扬大概知道“清谈”这俩字在这个世界一定是属于那种常识范畴内的东东,就好像自己那个世界那些什么“三个代表”“科学发展观”一样,可惜自己是穿越过来的,他们认为是常识的东西,往往对自己来说,就如同是高等数学里面的费解方程式一样,如果非要联想的话,他也只能联想到中国历史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那个清谈,在那个魏晋风流的时代,倒是出了不少清谈大家,终日围绕着什么老庄玄学胡吹乱侃,难道这个晋国的清谈与中国魏晋时期的清谈类似不成。
既然此事关系到复选的成绩,陈飞扬不得不认真对待,虚心问道:“燕兄弟,说实话,我这人自小在那种穷山辟水的小地方长大,没见过什么大世面,清谈到底是什么,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,所以希望燕兄能告知一二。”
燕无双见陈飞扬表情严肃,不像是戏弄他,这才正色道:“公子居然不知道清谈,这就奇怪了,要知道如今在晋国,上至皇廷官府大员之中,下至士子百姓之口,人人都在清谈,此种风气,我虽然也有所不齿,但清谈盛行,举国皆是,我也只能入随大流,所谓清谈,不论是天下大势、国家时事,还是生活理想,世俗百态,皆可作为清谈的论题,以经典为据,以文学为托,各表见解,其中不乏会出现一些理论独到之人,他们的理论精妙非凡,意义深刻,自成一派,其中的佼佼者,都已被各级官府或门阀大户或推荐为官,或引为上宾,更有甚者,已是入朝为官,成为了声名赫赫的人物。”
陈飞扬心中感叹:“世事难料,看来这晋国的清谈,与自己那个时空魏晋时期的清谈也差不离多少,都是一帮人闲着没事,围在一起互相扯淡的事儿。”
陈飞扬心里一直挺郁闷,自己以前二十多年来也经历过一些大事儿,受打击能力比一般人强点儿,但穿越这事儿还是太渗入,可有什么办法呢,这毕竟不是做梦,自己总不能干坐在那儿等着梦醒时分吧,想念父母,想念自己的世界,逻辑混乱,时空混乱,这些都没什么,挺一挺,不能接受也必须得接受,可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,这才是大问题啊。
运气不错,正好穿过来的这处地方是一家豪门大户,还有一个将自己看成神仙的超级迷信患者家丁牵引伺候着,前两场比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