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,我刚刚装了一次圣徒,还和纳垢谈了一次。”
“你必须聆听,守护者,这是未来的声音,末日的潮声已经抵达了海岸,它的浪潮敲响了海岸上的钟声,但灯塔依旧在闪烁,航行的希望尚未消逝。”
“好极了,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,这儿就我俩,你有必要为了装逼而说谜语吗?”维托说道,在信上删掉了几行字,“别告诉我你们灵族都这样,伊杨娜就从不这么神叨叨,还有伊芙蕾妮,如果我叉记错她们也是先知。”
“你还是这么桀骜不驯,老朋友。”“你第一次认识我?说吧,什么事。”维托问道,看了眼没被动的那一盘菜,“看来你不在这儿对吗?幻影,你每次都这么来找我。”
“我听见了末日的潮汐声,维托,我看见了希望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,如飞蛾扑火,渺茫微弱,时刻即将熄灭。”艾达拉德说道,先知紧握法杖,维托则对着高深莫测,听起来能让任何人悠然起敬的话语纹丝不动。
“翻译成人话。”他就这么简单的回应道,随意的吃着东西,对着预言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像是在某家破酒吧里遇到了老朋友,两人坐下闲聊那般随意。
艾达拉德沉默了片刻,随后无奈的叹息着坐了下来,“和你写的信内容一样。”“偷看别人的信不是个好习惯。”“你也没挡不是吗?老朋友。”
维托笑了笑,放下笔挺起身伸了个懒腰,“因为没必要,反正你早就知道了对吗?很多年前就是,你送弗尔甘去的泰拉,帮助他造了九锻锤符,那东西简单来说就是个超级炸弹,等到它吸收了足够多的灵能后,引爆它。”
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,那东西会摧毁整个泰拉,而且很可能连着被固定在王座上的帝皇,以及连通着的网道裂口一起炸飞,顺便带上大半个亚空间,不把他们弄死,也会炸个半残。”维托说着看了眼艾达拉德,带着调侃的笑容。
“除非你告诉我,你喜欢烟花。”“烟花是生命之火,元素之力在空中引燃,带来升华与美丽,它们会照亮黑暗夜空,就算只有瞬间,但那便是他们存在的意义。”“说人话。”
艾达拉德沉默了下来,他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兜帽,露出了画着纹身的脸,“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,维托,艾尔特瑞尼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