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!”
阮运财示意一位侍女在前引路,自己带着流珠离开了正厅大堂。
此时,阮老向坐在下座的凤鸣问道:“凤客卿对这次群战有何看法?”
凤鸣思讨一下后,缓缓道:“里应外合,雄狮必败之局。”
“何以此言?”阮老饶有兴趣地看向凤鸣。
“兵法所言,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而用谍最为关键。”凤鸣沉思道,“从今日雄狮战队的行动暴漏无疑,而其他两家卡点运作,在狂斗随机作战的地图内没有内应是完全做不到的。”
“你是说,雄狮队中有人是内应?”阮老收回目光也思讨起来,然后笑道,“是啊,身在曹营心在汉,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墙头草。那么据凤客卿所见,谁最有可能是内应呢?”
凤鸣摇摇头道:“这很难确定,家族子弟在这场表现中势弱无能,无力做间,那么……”
“就是那两位客卿中的一员罗。”阮老眼光亮光一闪但马上消失,“无妨,无论是谁已经不打紧。如今一比一平局的情况下,最重要的是要赢得最后一场。凤客卿可有把握?”
“这?”凤鸣为难道,“这取决于对手,金丹内晚辈又得一拼。”
“哈哈哈!”阮老笑着站起身来,“听闻龙州龙吟剑修越级斩修如同切菜,过去只是耳闻,今观凤客卿怒斩避水金睛猿一幕,才让老夫相信传说是真啊!”
凤鸣一闻对方竟然谈起了自己的家底,心中大惊,但不动声色道:“阮老过奖了,晚辈虽得剑修传承但并不知何为龙吟,如真出自龙吟一脉,能认祖归宗,那真是晚辈的一件幸事!”
“哦,凤鸣不是出自龙吟剑宗啊。”阮老有些失望,“也是,剑门大宗岂能让自己的弟子流落到我这望海边城讨生活,委身作客卿。是我想多了。”阮老不误遗憾道。
“对下一轮,阮老可有什么信息。”凤鸣提醒道。
“哦,对了。”阮老回过神来,“他们段家能探知我阮家情报,我阮家岂能不知他们段家的把戏。”阮老冷哼一声,继续道:“此战定以他们金丹圆满段大海出战,此人既是段家子弟中的战力巅峰,最有可能突破成婴期的后起之秀,也是候选下一届十三行总会长的最有力的候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