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靳擎屿说话,老爷子又道:“如果他还是觉得诚意不够,那不是还有什么珈蓝寺,护国寺,你挨个去跪一遍,总的…”
“爷爷!”靳擎屿拧着眉,打断了老爷子的话。
老爷子没好气地道:“你叫什么叫?你自己做下的孽,你来补偿也是应该的。
别忘了杳杳她因为你受过什么罪,就算是为了那个孩子,把这全国的寺庙道观全跪一遍,求一遍,也是你应该的。”
靳擎屿在这件事上,没有办法和老爷子争辩,他说:“荣月夫人那里已经处理好了,等我找到了杳杳之后,就带杳杳去见她,她答应了会帮杳杳说话的。”
老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,紧接着他又质问: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杳杳,这么件大好事,可不得赶紧让杳杳知道吗?”
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靳擎屿苍白的脸色,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床上拽起来,当牛当马的赶着去找人。
靳擎屿说:“已经在找了,这不是还没有什么头绪吗?爷爷,你知道杳杳在哪里吗?”
他用试探的语气问着,目光却是探究地看着靳老爷子。
靳老爷子当即就怒了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你这是在怀疑我把杳杳藏起来了?
我倒是想,就因为你这个孽障做的孽,杳杳她现在连我这个爷爷都不要了。
你还不知道吧,明明之前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我帮忙,现在她宁愿求秦老头都不求我。
你再不加把劲,等你下次见到杳杳的时候,说不定就是在杳杳和秦江南的婚礼上了。”
老爷子丢下这番话之后,就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独留下靳擎屿自己,神色复杂。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,是许特助回来了。
“都吩咐下去了,消息已经撤掉了,另外,还有一件事,我刚才回公司的时候,听公司里的股东说,言洲总刚才,又去港城了。”许特助说。
他看着靳擎屿心不在焉的神色,继续分析着:“上一次您被老爷子关在雅荷景园的时候,言洲总就去了港城,这次您进了医院,他又一次去了港城。
好像他每次去港城的时间都是您抽不开身的时候,您说他背后会不会在筹谋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