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莹僵在原地,她木讷地看着靳言洲,那张脸上写满了讽刺。
还真是迫不及待。
说什么来陪她们的,仅仅是听到靳擎屿的消息,就这么着急要走。
沈莹忽然说:“靳言洲,我以为只是我自己在你身边见不得光,原来你自己也是个见不得光东躲西藏的老鼠。
要我说,那个靳擎屿他比你坦荡得多,至少他自己做的事,他自己清楚,而不是像你一样躲藏逃避,甚至利用女人。”
靳言洲的脚步微顿,眸光也沉了沉,最后他还是没有停留,走得很快。
沈莹又冷笑了一声:“靳言洲,你以后别来找我了,你的承诺我要不起,求你放过我。”
这回靳言洲回头了,他遥遥地看着沈莹,声音有点固执:“莹莹,我一定会娶你的。”
沈明诉安置了小水晶出来的时候,沈莹还站在院子里。
“又走了?”沈明诉问。
沈莹点头,连声音都有点沙哑:“总要和靳擎屿争,回回看到靳擎屿,就像那老鼠见了猫,阿诉,你说他到底在争什么?
那个靳氏话事人的位置,就那么好当吗?
他们靳家董事会本来就复杂,还有他那个母亲在中间夹着,要我说,还不如拿了股份潇洒过活。”
沈明诉道:“或许他争的不是那个位置,就是那一口气吧。
不管怎么说,姐,他不适合托付终身,和他断了吧。”
沈莹也点头:“是啊,早就该断了。”
秋日的风吹在皮肤上,明明带着些许温热,渗进毛孔的时候,却又仿佛凉得刺骨。
酒店里,许特助声音干涩地又重复:“靳总,我已经查过了,手机定位显示的地方,是港城最大的垃圾站。”
出现这个结果就只有一个可能,太太把手机丢了。
当然也就意味着,他们又没有太太的联系方式了,在这样的情况下,找一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。
靳擎屿低着头,按在膝盖上的手,都是青筋明显,姜星杳她总是这样,一次又一次出其不意地走。
这一次更是,说好了要合作的,结果还没有查清楚真相,她就能走得如此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