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姑爷，小姐今早跟老爷夸您厉害呢。”
孙霖听不懂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王姨害羞，把衣服往他身上一丢，“这种事哪能说呀……”
孙霖心里一咯噔。
所以，是指男女间的那种事？
难道昨晚他进程玺房间后，和程玺发生了关系？
王姨偷笑：“能进小姐卧房的男人，除了老爷和保镖还您是第一个呢，刚小姐带老爸下楼的时候，我看她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姑爷不是我说您，您再厉害，也不能太折腾她嘛，她要上班出差的。”
孙霖不敢相信，“王姨，这屋子里除了你，昨晚还有谁进来过？”
王姨：“昨晚我没来啊，不是只有姑爷和小姐共处一室吗？”
孙霖这才相信。
他着了程玺的道！
当初他在宁城给程玺下过药，虽然程玺没中招，但肯定猜到是他干的，为了报复他，她有样学样！
说不定程玺看到他的身子后，一时没忍住，自动了？
这么一想，孙霖渐渐放松自己，嘴角疯狂上扬。
程玺终于是他的人了。
只可惜没体会到被她折磨的感觉，下次一定要好好补回来。
一楼餐厅。
孙霖姗姗来迟，“小玺，不好意思我来晚了。”
话说完才注意到，餐座上除了程玺和沈青瑜，还有另一个男人。
他坐在程玺对面，竟然是司南。
司南到底是个颇有身份的外人，孙霖下意识有些拘谨。
但一想自己好歹也是程家男主人，立刻挺直腰板。
他整理衬衫，大大方方坐在司南身边，“没想到司总也在，我失礼了。”
司南搅拌杯子里的咖啡，漫不经心，“听说许叔大有好转，特意过来看看，”他收敛着笑：“顺便和程总谈点生意。”
孙霖打开自己面前的餐盘，“司总有心了，大清早过来看望爸。”
他又问：“不知道你要和我妻子谈什么生意？”
司南下颌线发紧，桃花眼里藏着怒意。
妻子？
他倒会蹬鼻子上脸，拿自己当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