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之下陆越发现那图案像是一朵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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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岸花。
从对方进入石屋后对周围一切表现的熟悉程度来看,对方就是几千年前这石屋的主人。
陆越一直在怀疑这些人难不成也是地府体系内的。
不过他并未发现任何与地府有关的标配,比如勾魂索什么的,当然这也不能说明对方不是地府体系内的,万一不是黑白无常手下,或者是没有编制的临时工也说不一定。
那满脸图案的老人点燃油灯,昏黄的灯光下整个脸庞若隐若现,看起来异常渗入,接着对方掏出小刀,来到一旁石墙上轻轻刻划。
陆越这才注意到墙面上存在着很多划痕。
这些划痕像是在记录着什么。
是时间还是什么?
这时,陆越又注意到那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块陶片。
动作娴熟地在上面刻画着什么。
像是在画又像是在写字。
正当陆越准备凑上去仔细辨认时,那古人突然警觉地望向门外,动作敏捷地吹灭油灯,然后迅速躺回床榻,侧卧而眠,仿佛一切未曾发生。
陆越心中一凛,转头望向门外。
果然,石缝间一双幽深眼眸正窥视着屋内。
待陆越靠近时,那双眼睛主人消失无踪。
隐约间,陆越瞥见了类似鬼差勾魂索的阴影。
刚才外面的是鬼差吗?
如果是,那鬼差为什么在监控这位老人?
这位老人身份不一般?
陆越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,此时屋内老人似乎也察觉到危机解除,再次拿起陶片,继续未刻完的字。
终于,老人刻完了最后一个字。
小心翼翼地将陶片藏匿于床角,抹平痕迹。
此刻屋内死寂沉沉,唯有窗外风声幽咽,如泣如诉。
陆越目光如炬,锁定在床底幽暗角落。
如果几千年前的那位老人将陶片藏在这里,且一直都没有动的话,那么几千年后的现在它也会一直在那。
正当陆越准备伸手挖掘,看看陶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