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无法抗拒的情绪残酷压倒,他忽然很想牵着她的手躲起来,躲到世界上的任何角落,一个只有舒意和他的角落。
疯狂叫嚣的渴望在眼底聚敛成型,他手臂揽过她的腰,宽大手心扣着一截纤细玲珑,舒意额角撞上他的锁骨,吃痛地低呼了声。
周津澈不为所动,他享受着独属于女性的柔软。
舒意身形真的非常单薄,天生小头小脸小骨架,这具身体里奇异地流动丰沛富足的能量和情绪,她感觉到周津澈的手正沿着她的脊骨慢慢抚摸,最后没入蓬松长发,五指清晰有力地摁着她的后脑。
她沉默了一小会儿,敏锐地捕捉到周津澈的心不在焉。面对需要抬头的身高差,她慵懒而娇气,只是略一抬手,腕骨环着的粉金链条表冰冷地擦过他的后颈,她稍一用力,周津澈的唇息松松地拂过她的长睫。
不像话,在曾经就读过的教学楼下接吻。
她温柔的啄吻在他绷得冷硬的下颌线着陆,周津澈怔了一息,血色瞬间攀升。
吻得散漫,不专心,她像小猫舔舔他的唇角,偶尔隐秘地吮过他的舌尖,周津澈立即头皮发紧,理智瞬间崩塌。
俊男美女难免是视线中心,成群结队的学生不期然路过,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。
听到动静,舒意空出眼神,目送一朵朵还没出社会摧残为996牛马的祖国娇花,忽然百感交集地笑叹:“年轻真好。”
周津澈不满她的抽离,却不能说什么,手背按压着破了皮的下唇,长身鹤立的身影罩着她,淡声:“你现在也很年轻。看起来只有二十岁。”
舒意配合地瞠圆一双水盈盈的美目,风情万种地笑起来:“二十岁!拜托,二十岁还是小姑娘呢,我是事业有成的优秀女性。”
“还好。”周津澈停顿一瞬,淡声:“我应该没给你丢脸。”
什么逻辑?
舒意慢半拍地反应一秒,捉弄的心思却占据上风,她很不客气地从他怀里退出,眯眼看着七层高的教学楼,坏主意雨后春笋地冒出来。
“周学长。”她蓦然换了个称呼:“这个点,教师和天台应该没有保安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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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没有。
舒意庆幸今天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