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后知后觉,周老师并不是和她打招呼。
周老师先是对她点点头:“小陶,辛苦了。”
小陶瞥一瞥周老师,又瞥一瞥异常登对养眼的两人,不由得恍然大悟:都说周老师有一个在市一院上班的儿子,看来就是这位邀请函印着“周津澈”三个字的男人。
“舒意,好久不见。”
舒意微微地笑:“周老师,等会儿我们一起吗?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周老师看了眼时间:“我还有旁的事。你这些年没有回过一中吧?”得到舒意点头的答复,周老师用眼神示意周津澈:“一中变化很大,上午场结束,可以让津澈带你到餐厅吃饭,然后走走逛逛什么的——附近的如是观去了没?”
她声音软软地回答,每个字音仿佛渗着琥珀色的蜜糖:“没问题周老师,如是观我们晚点再去。”
周老师扶着她手臂,欣慰地笑起来:“小陶,这位是哥大的高材生,回国后白手起家自己创业,当代女性楷模。”
白手起家,自己创业……
舒意维持着她宁城九亿少男的梦和人间富贵花的不倒人设,笑得美丽端庄。
原先用于开学典礼或百日誓师大会的小礼堂在后来几年内扩建几倍,舒意撑手挡着阳光,意犹未尽的语气:“这真的不是参考杜克大学?”
说参考都是含蓄委婉的美化,周津澈勾唇,却是答非所问:“你还去过杜克大学?”
“本科时期做过交换。”她说,谨慎地眯起眼睛,找补:“仔细看没有那么像了,设计师是谁?我坚决不找他。”
“前任校长毕业于杜克,听说设计有他一份功劳。”
礼堂门前拉起红毯和展板,每一届的优秀校友框在巴掌大的相片里,舒意拍拍他的手背,意思是自己看一下,她饶有兴趣地走了一圈,许许多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不明白这个比女明星还要美艳夺目的女人是什么身份。
周津澈倒是遇上几个校友,对方拉着他热络地交谈,言语间不乏自己在哈佛留学的经历。
他安静而礼貌地笑听,分神想得却是舒意曾经搭着一条白皙匀净的长腿在他腰腹位置,把自己折成一个优美姿势涂抹指甲油的画面,她当时说:“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