汩汩地涮掉白色泡沫,他淡淡道:“不太有印象。”
“也对,年级第一才不会记得自己排名之后的人。”
舒意把校服塞进袋子底部,双手捏着吊带下摆,利落地从头顶揭过,吊带很小,她的蝴蝶结一并跌落地面。
一扇门隔开干湿分离的空间,周津澈瞥着目光,黑色正装皮鞋和她那软绵绵的粉蓝缎带贴在一起,他俯身拣起,两根手指别着那两条珠光宝气的面料,仔细地捋开褶皱。
“我不是记得你了吗?”他说。
闻言,舒意调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