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程度了,再多爱一分,这颗心和灵魂都要不属于他自己。
太好了。他想,他这个人,由内至外,由浅至深,应该完完全全、不留余地烙印蔚舒意的名字。
指端匆匆地摁了下眉心,他搭着重新刷漆上色的楼梯扶手。
时间枯荣有数,年轮如半分钟内走完的长阶,终于,那扇锈迹深重的蓝色铁门,缓慢吞吃他的视线。
心率再次过速,他一手按住胸口,亡羊补牢地压了压。
他的人生里很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