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赶走了。
无奈地相视一笑,周津澈捏紧保存完好没有落灰的信封,上面的“周津澈同学”五个字,已经被他用指腹来回摩挲。
“着急回去吗?”他问。
“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。”她沐浴着寺庙安静清寂的灯光,仰着过分好看的脸,乖巧地笑:“有愿望要许吗?”
“有。”周津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说: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返回老大爷面前,在对方不耐的目光中重新要了一张白色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