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划成碎片,就能解开。
缠在祁九琏腰间的蛟尾抬起,尖端锋利,轻轻一滑,割断了她的腰带,还要再近一步的时候,被主人一把挥开。
蛟尾可怜兮兮地缩了回去。
楼煜刚要去扯祁九琏的衣衫,动作一顿,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。
一个声音克制内敛:“你不该脱她的衣服,还有别的办法。”
一个声音急迫外放:“她在发烧,她需要降温。”
最终,楼煜合上衣衫系好腰带,抬头四处环视,目光落在那池水上。
他抱起祁九琏,直往水池那奔,抱着她下水,两人浸泡在水中。
怕她会沉入水里,楼煜只站在浅水区,还搂紧了她,身体紧密相贴,柔软撞在怀里,总觉得应该再做点什么。
他想起来了。
他将自己的手浸湿,贴在祁九琏额头上,手很难储存水,不过一会掌心干了,他又把手伸进水里沾湿,再次去敷祁九琏的额头。
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,他似是不知道疲倦一般,一直这么做。
直到怀里的人发出呓语,他低头凑到她唇边,仔细听。
“饿……”
说话时涌出的气息呼到他耳上,他僵住了身子,呆滞了很久,缓缓直起身子,眼睛一眨也不眨,反应了很久,才想起来她说了什么。
她说她饿。
她饿了。
楼煜脑海里被这三个字填满,他想了想,低头朝池水看。
他想到了什么,再次把手贴在祁九琏额头,温度一点没退。
他又一次皱起了眉,这个办法不行。
她没有一点恢复的兆头。
楼煜抬起手,手臂上的鳞片褪去,尾尖伸出水面,在他手腕上轻轻一划,血液滴落。
他连眉头都没有皱,直接将手腕蹭到祁九琏唇边,将血擦到她唇上。
但她昏迷着,不知道要吮吸,血沿着她的唇滴落,滴到水面,晕开了。
他只能用尾巴固定她的身体,一手掰开她的嘴,将手腕上的血往她嘴里灌。
觉得差不多了,才松手。
他也不管自己手腕上的伤口,盯着她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