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的时候,就已经看习惯了。
习惯是习惯,但要说喜不喜欢嘛……
她觉得扎手,有点好玩,但是却是扎手。
大概是养宠物养出来的习惯,安舟喜欢搓小猫头,喜欢搓小豚鼠脑袋,以至于这种爱好发展到了权至龙身上,在这个人留出来胡茬的时候,她会想要伸手捧脸继续错错错。
一边搓,还一边嫌弃说扎手,但是每次刮干净了,她还能可惜地盯着权至龙的脸好久,再摇摇头,循环往复。
“安,我受伤了哦。”
正好车流停住,等绿灯的间隙,这才感觉自己缓了点儿回来,安舟伸手去捏捏他的脸,就像权至龙会对她做的那样,只可惜这个人瘦了,脸颊肉都没有多少,捏不起来。
权至龙:“这是给我的安慰嘛?”
安舟很诚恳:“是我手痒。”
她是喜欢当‘姐姐’这个角色的,但也仅限于在店里在自己投喂的孩子们面前是这样,面对权至龙,年龄差确确实实摆在那边,安舟心安理得地在撒娇,在当日常里会更任性的那个角色。
就和安舟自己是奉行溺爱式教育那样,权至龙对于她,也是进行着一种年长者的鼓励式教育。
多出来的这么多年生活经验也不是白瞎的,两人如今都能算小半个同行,权至龙之前在她刚开工作室的时候也提供过不少有用的建议,他乐得担上一部分引导者的角色,以‘年长者’的这个角度来看,安舟的任性都和撒娇没什么两样。
听着安舟说手痒,他也挺好脾气,还抿嘴笑着试图挤出来一嗲能给她捏的脸颊肉。
“才不要捏。”主动送上门来的,安舟反而不上手了,哼哼着又缩回手,嘴里叭叭,“等我把你喂出来肉了,你再任我宰割。”
小土匪风格的话也没有哪怕丁点儿的霸气,说完,她就独自哈哈笑着,小黑小花对着主人突如其来的笑声表示不理解,但是也还是发出咕揪的像是塑料小玩具似的喊声。
车厢内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等到家的时候,安舟都差点儿困迷瞪了,安全带也是被男朋友帮着解开的。
说是困,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来了的情况下,安舟下车都还不忘先把小黑和小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