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,焉替过来的,绕了有半个天山,所谓捷径,一定是穿越天的那条路”
刘思汉道:“八婶,没人能翻越天山的!”
朱若兰笑道:“那是一般人的说法,天山虽高,却拦不住我们这人的,你弟弟学过武芝,自然也拦不住他,现在我们分两路进行,你跟你父亲还是循路回去,我跟你八叔翻越天山来会合!”
裴玉霜笑道:“还有我老太太呢?我久闻天山大名,常以未曾一登为憾,这次可不能放过机会,再说你们一个背受重伤,一个使脱了力,没人照顾可不行…”
这倒也是正理,于是多加了一个裴玉霜,大家分手而行,这边三头骏骑则沿着库河,直向天山进发,走了一天,已经到了山脚的河源,朱若兰选了一个山口的悬壁道:“假如他们走的是捷径,一定会从这儿经过,我们就在那上面等着吧,同时也养养精神!”
悬壁踞高望远,而且又扼住了山道的进路,的确很理想,三个人都把马骑了上去,然后找了个隐蔽处休息下来,经过一夜的休息朱若兰的精神已恢复了一大半,楚平的伤口经过重新包扎上药也好得多了,裴玉霜则因为替他们守了一夜,累极而睡了,朱若兰远眺片刻忽然道:“来了!”
果然是天龙生与彩虹来了,马行很快,没有多久已进入了山道,楚平一拉朱若兰,由壁上跳了下去。
飘峰落地后,恰好挡住了去路,天龙生也从马上下来道:“楚叔叔,小侄可从来没有得罪您吧?”
楚平道:“不算得罪,只是不够优待,脚镣手铐,关进了地牢,这是你对长辈之道吗?”
天龙生苦笑道:“平叔叔,小侄明知道你有冲穴之能,那种手法根本制不住您,也知道您故意受制是为了进去,还把二位的马匹留下,这一切做得还不够吗?”
楚平不禁一怔,开始觉得这小伙子很不简单,而且比自己想像中还要聪明。
顿了一顿才道:“可是你又把独孤长明引到秘道出口处,那是什么意思呢?”
天龙生道:“那不是小侄所为,是家师的意思!”
“什么?是令师的意思?”
“是的,家师志在扰乱中原,使朱明失权,处心积虑,到处制造祸端,绝不放过一点机会,因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