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总觉得自己比不上你。”
冯徽音看着两人,神情真挚:“二位公主,可千万别这么想。殿下对我们一视同仁,并无差别。我们都是为了大唐的繁荣,为了殿下的大业而努力,又何必相互猜忌呢?”
金胜曼跟狄奥多西对视一眼,明白了冯徽音的想法,心里放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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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东宫书房之内,暖阳透过雕花窗棂,于地面倾洒下一片金黄。李承乾正襟危坐于案前,手中捧着一份纺织厂近况的卷宗,眉头微蹙,似在凝思。
这时,内侍文忠立于门口,轻声通禀:“殿下,晋王殿下已至。”
李承乾放下手中卷宗,抬眸说道:“快请进来。”
晋王李治迈着沉稳的步伐步入书房,见了李承乾,当即恭敬行礼:“臣弟拜见大兄。”
李承乾起身,面上浮现温和笑意,上前扶起李治:“稚奴,不必多礼。许久未见,你可安好?”
李治微笑回应:“多谢大兄挂怀,臣弟一切安好。听闻大兄召见,臣弟心中颇为期待,不知大兄唤臣弟前来所为何事?”
李承乾示意李治落座,自己亦重新坐定,微微一叹道:“稚奴,你亦知晓,如今纺织厂之发展,关乎大唐百姓之冷暖,以及军队之军备。这几日我一直留意纺织厂事务,发觉一个棘手难题。”
李治微微前倾,面露关切之色:“大兄请讲,不知是何难题?”
经过这么些天,李治也清楚,想要在长安开设纺织厂的目的,怕是要落空了。
太子这边,根本不是这么容易就会答应的。
这也很无奈,毕竟父皇前车之鉴。
当年玄武门,可是弑兄杀弟的。
李承乾道:“现今纺织厂之棉花产量着实太低,就目下产量而言,根本难以支撑开设更多纺织厂。此对于我等欲使棉衣普及大唐之宏愿,实乃不小之阻碍。”
李治颔首,若有所思道:“大兄所言极是。臣弟这些时日亦在各处查探棉花种植情形,发觉种植棉花之农户甚少,且种植之法亦有待改进。”
李承乾点点头:“稚奴能留意到这些,实为难能可贵。故而,我今日唤你来,是欲让你担起一项重任。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