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乡亲们,有什么意见困难,可以通过政府的信访途径正常解决嘛,今天是政协和我们银行的联合活动,请大家不要干扰好吗?我们这是银行,是经营的地方。”
他的声音虽然大,但在几十号人的声音中很快被淹没了。
急的他只好拦住民工不要挤到安行长和常主席。
这时民工中1个拄着双拐的中年男人出来,1脸悲戚对吕行长说:“领导,您不知道,巩总欠我们几个月的钱没有给。上个月我下基井挖土,塌方压断了右腿,他也不管不问,连医药费也冇出1分哩。就是躲着不见我们,今天好不容易堵住,请领导您为我们申冤做主哇!”
说着说号啕大哭起来。同来的人都挥着手激动的说的什么,只是人多嘴杂,已经分辩不出来了。
那发出来的传单,却是写着巩固的种种劣迹。
安原也被挤到墙边,他望着同样挤的不能动的尴尬的常主席,意思是你政协的委员的事,你看怎么办。
常主席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,巩固欠薪的事每年都有,本来也是见怪不怪。
可是今天这个场合,也真是难于善后。
他沉下脸对着1旁的巩固喝道:“你是怎么搞的,不像话、不像话!还不快处理好?”
巩固缓过劲来,眼中冒火,恨不得撕碎了这群乡巴佬,心中盘算着过了这1道坎,要1个1个收拾他们。
他也转不动身体,忙对安行长、常主席点头说:“领导,可能是有误会、有误会,我历来可是爱惜工人的。”
常主席见挤不出去,就说:“跟我们说有个屁用,你对工人们说,好好说!”
巩固望着大厅内的人都看着他,不知那个性感的讲解员是否也在看他笑话,这让他对这群民工更是恨之入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