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铸,在她手心里滴溜溜地转。
鸦越香眼望着司城荡意储消失的树林,压低声音,道:“这便是那神器‘虚绝’的盖子。那件宝贝,荡意储和我一人抢了一半。”
伯将大惊,道:“可是他再三细看,好像认为已经得手了?”
鸦越香苦笑道:“若是能猜到他的心意,他便不叫司城荡意储了!我看他的神情,应该是知道只得到了一半,不过他嘴上不提,后来发动连环攻击之时,也象是要将在场人等杀个干净,根本不顾及是否会伤到这一半神器,这可就完全不合情理了!”
伯将心道这事来得的确荒唐。荡意储耗尽人力物力,为的便是这件神器,甚至于连冒死相助的巫如都丢弃不管,可是毫无理由的,拿了一半神器便即离去,这事无论怎么都说不过去……他沉思良久,忽然想起,徐国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,眼看天下便要为此动荡不安,自己一个齐国新人,无缘无故知道这么多内情,蹚这潭浑水干什么?想起适才,为了拯救军队,他亲手将剑刺入昆仑山巫族预备长老的肩头——心头骤紧,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。
鸦越香道:“你想到些什么了?”
伯将憋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伯将指着她的手都在发抖,道:“你、你……你既然身为司衡,那么大的权利……为什么非要等到我、我刺她一剑?”
鸦越香展颜微笑,宛如春晓之花,双眉弯弯,柔声道:“虽然是司衡,可是以利器加诸巫族预备长老的罪名,这世上也没几人担得起。我负了那么多责任,你一个堂堂男子,帮我分担一下有什么不好?”
黄昏 牛犊岗西侧卧牛坪?王军前阵
在车上坐了几乎整整一天,姬瞒终于愿意下车来走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