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永宁帝关心的问道。
对把敌军留在境内,他已经不抱有希望。
各路勤王大军中,除了辽镇以骑兵为主,其他援军都是步兵。
北虏如果想要撤离,大家根本拦不住。
“没有!”
“从北虏大军移动的方向来看,他们似乎是奔着山东方向去的。
前面北虏在济南府吃了大亏,敌人现在多半是想要报复。”
景国良坦诚的回答道。
涉及到军国大事,容不得一丝作假。
随着济南大捷的出炉,舞阳侯加入勋贵阵营,几乎成了定局。
文官做大之后,武将就很少能凭军功封爵。
一个封闭,没新鲜血液注入的群体,衰落是不可避免的。
哪怕他们现在手握大权,实际上也只是回光返照。
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他们也不会花大代价培养年轻一代。
即便是勋贵们下了血本,培养起来的人才,也多是旁系子弟。
勋贵嫡系子弟,养尊处优惯了,很难再去吃军中的苦。
肉烂在锅里,确实比丢到外面强。
可这些旁系子弟,身上没有爵位加持,面对文官的时候天然矮上一筹。
发展上限,也相对更低一些。
在地方上的时候,问题不算太大。
一旦进入中央朝廷,能否和文官集团对抗,谁也无法确定。
有身份特殊的舞阳侯加入,对勋贵集团整体来说,肯定是利大于弊。
当然,对个人而言,则是利弊皆有。
舞阳侯未来重回朝堂,固然能够增加勋贵系的话语权,但也会分走他手中的部分权力。
不过这是次要的。
荣华富贵都到了顶,现在谋划的不是一时,而是长远未来。
“敌人要山东,诸位爱卿可有对策?”
永宁帝关心的问道。
对舞阳侯这位舅舅,他的内心很是复杂。
不过总体上,还是信赖的。
尤其是对方解了京师之围,更是让永宁帝倍感欣慰。
尽管展开的方式,同预想中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