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之所至’,究竟错在何处?”
“它究竟是辱了哪一位圣贤?又践踏了哪一条纲常伦理?”
“圣人之道,莫非只是书本之上僵死的文字,容不得后人半分解读、半分践行?若如此,依高某来看,圣人之学早已亡矣!”
高阳的眼神锐利,仿佛要刺透人心:“尔等所竭力维护的,究竟是圣人真意,还是你们自己那不敢逾越雷池半步、固步自封的迂腐脑袋!”
嗡!
这一连串直指核心的诘问,如同重锤,狠狠砸在程文远的心口,也砸得全场学子心神剧震,面露茫然思索。
苏文令和程文远瞬间傻眼了,脑子嗡嗡作响。
这高阳什么意思?
他承认了这话是他所说,但不承认这话是邪说,是辱圣?
那是何意?
二人不知为何,嘴唇有些发干。
答案很简单。
高阳的意思是,这话我说了,我认了,但这并非辱圣,也并非歪门邪说,这就是真正的圣人之道!
两人眼神惊恐,心头骇然至极!
程文远气得脸色发白,但高阳的诘问却直指核心,他不得不接。
“高阳,你休要强词夺理!”
“圣人之道,浩如烟海,深不可测,五百年来无人敢言尽解,此乃天下共识!”
“你高阳不过弱冠之龄,读过几本书,走过多少路,你所论不是邪说是什么?你所行不是僭越是什么?高长文之行径,便是你之邪说最好的证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