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关切出声道,“夫君,放轻松,头晕是正常的。”
上官婉儿俏脸微白,忍不住的柔声开口,“夫君,此事绝非儿戏,今日这事一出,程公他们所邀,必是当世顶尖大儒,学究天人!”
“譬如心学一脉主张心即理,发明本心,与夫君的学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理学一脉则强调格物穷理、存天理,灭人欲,还有气学、实学、古文经学,那就不说墨家,法家,纵横家了,各家学说博大精深,浩如烟海。”
“夫君是真的不知?并非开玩笑?”
上官婉儿本想细细分说,让高阳明白其中的艰深与复杂,但看着高阳的眼睛,她的声音也不禁越来越低。
高阳听得两眼发直,很诚实地说。
“婉儿,你说的这些,分开每个字我都认识,合在一起……它认识我,我不认识它。”
噗!
高峰终于扛不住了,双腿一软,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眼前彻底黑了。
“混账东西,你不懂圣人之道你放那么狠的话作甚?为父现在心慌,手抖,双腿发麻,甚至感觉…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啊!”
高阳见状,反而笑了。
“爹,您先别急着晕,孩儿虽是不太懂那劳什子的圣人之道,但气势不能输啊!”
高峰闻言,怒从心起,直接呵斥道,“孽畜,住嘴!从今天开始,你是我爹,我是你儿子!”
“这是能靠气势糊弄过去的事吗?”
“你可知在那论道台上,若是被那些积年的老狐狸问得哑口无言,理屈词穷,会有什么后果?!”
“寻常事,陛下自能护住你,但若惹怒了诸子百家,犯了众怒,哪怕是陛下也不好收场,天下读书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高家三代!”
高阳:“……”
高天龙:“?”
高阳怕高峰真的气的直接过去了,便连忙道:“父亲大人,你先息怒,孩儿虽不懂圣人之道,但懂辩论赛!”
“这辩圣人之道与辩论赛,其实差不多!”
“辩论赛?”
众人一脸茫然。
高阳笑着解释道:“所谓辩论赛,便是围绕一个核心的论点,由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