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此时她正惦记着杂物房门背那一块松动的地砖。牛春富出了门,赶紧掌着油灯过去看。
砖还在,记号也没错。她把油灯放下,双手小心翼翼的把砖块取出来,下面是个黑色的小盒,打开盒来看。阿弥陀佛,文贤贵给的那两万块,以及她藏着的一些钱,也都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。
牛春富打牌打到天亮才回来,无精打采。并不是他一夜没睡,没有精神。而是汗巾里包着的四百块,现在就只剩下三十五元了。
他早饭也不吃,扛着包圆圆为他收拾好的柳条箱,来到了县府招待所。
石宽才刚起床洗漱好呢,见牛春富这么早到来,调侃道:
“哎哟,牛公子,是不是贤贵怕忘了起床,让你来帮叫他起床啊?”
“唉!龙游浅滩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,我现在哪还是什么公子,要跟着你们混了,不来早点怎么行。”
牛春富有钱的时候,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,没钱了,各种委屈丧气的词,他都能想到。
这阴阳怪气的话,石观听了有些不舒服,也就不答,冲着屋里喊:
“贤贵,春富来了,我们快点出去吃早餐吧,不然一会贤瑞和陈县长他们也来了。”
文贤贵早就洗漱完毕,走出来打招呼道:
“春富,来这么早啊,你在这里等一下,我和石宽先出去吃早餐。”
牛春富不在家里吃早饭,就是想来到这里蹭一点的,哪知道俩人出去吃,都不打算把他带走。他心里那个气呀,又不好发作出来,进到文贤贵和石宽的房间,躺在了床上,眼睛无神的望着那斑驳的天花板。
赌钱的后遗症还残留在脑子里,天花板上的那些污渍,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张张法币,有大的有小的,聚成一堆,就是不朝他脑袋砸下来。
在文家大宅文贤昌的院子里,连三平双手勾着梁美娇的肩膀,使劲的往自己身上拉,同时也激烈的动着。
明天就要去木和乡了,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十天还是半个月,在这段时间里,他无法再抱到梁美娇这么白这么嫩的身体,现在要拼了命的折腾,让自己心满意足先。
梁美娇似乎也是有这种心理,她无比的配合,养自己更加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