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刻,我有些紧张和忐忑。
我来得还算早,但是沈昕星更早。她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了,我坐过去的时候,她态度明显地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,顺带着将课桌也挪开了一条缝。
如果这时候我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的话,那也就愧对我们这两年的交情了。
“沈昕星……”我有些难过地开口,“你……”
她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。
我想了想,终究是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选择了闭嘴。我就是这样一个人,明明脑海里有很多话要讲,可是真的面临这样一个场景的时候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这就是嘴笨吧?
我叹了口气,先把双休日的作业都整理出来,方便过会儿小组长来收。然后拿出了书想看,可是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再然后,肖晴就来了。
她给我带了她母亲做的寿司,味道很不错,我跟她凑在一起分享,渐渐地也就恢复了笑容。那时候我想,即便沈昕星不相信我,不相信肖晴,至少我和肖晴还有彼此呢。
当然,班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肖晴的,肖晴的后桌是两个姑娘,看起来也没有对她抱有什么别样的看法,其中一个就是乐其。
在班上这件事情不断升温的时候,我在寝室里和室友的关系也不断降温,直至冰点。三月底的时候,我真的觉得我在寝室里已经待不下去了。那种其余人都能聊到一块儿去,偏偏我一加入就显得很奇怪的气氛,我真是一点儿都受不了。
那天晚上我躲在外面跟妈妈打电话,我哭着说我想搬出寝室,我不想住了。
妈妈说:“早不想住了,这学期的住宿费就不用交了嘛,白白浪费这么多钱。行了,不想住就回来吧,刚好轮到清明小长假,我带你去买辆电瓶车。”
离开之前的那一天,爸爸和奶奶来帮我收拾寝室。
室友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,却没有人意识到我是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。姚宜走的时候,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讲,其他人也只是和我说了一句“再见”。
她们或许还以为,等三天后回来,我也不会离开。
最后一个室友走之后,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五封信,挨个儿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