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圈之后,就回到南郊。
现如今的南郊还在持续接收者各种难民。
华千凝见状惊讶万分:“这些难民在你这一点都不闹?”
要知道,往年的难民可是很难处理的。
他们是一群没有家,同时也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人。
“为什么要闹?我给他们工作给他们住所,他们吃喝不愁甚至过得比在原本的家更好,他们有什么闹的必要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华千凝一想,还真是。
往年难民最难处理的就是安置问题。
住哪,做什么,怎么和本地的居民融入,这些都是问题。
可现在呢,在钱多鱼这都不是问题。
大家都是工人,要么是一起挖矿的,要么是一起烧石头搬运泥沙的,生活在南郊的一栋栋楼中,工作在南郊的工地中,吃的喝的也都在南郊。
没有融入的问题,没有工作的问题,也没有居住的问题。
钱多鱼道:“除此之外,他们想跟什么人住在一起,之后想有怎么样的邻居,我也都让他们自己选择,这一片是四栋楼的,后面钢筋多了之后还有六层的。”
南郊的地本来不大,如果没有钢筋混泥土想要住下这么多人很困难。
但现在有了赶紧混泥土之后,居民区还有一大堆地方空着。
华千凝不得不佩服钱多鱼。
这钢筋混泥土真是个好东西。
夜深。
钱多鱼回到了钱府。
这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。
但他却明显感觉到四周有高手在布阵。
家里来人了。
而且来的还是很重要的人。
能让钱府都觉得重要的,除了当今陛下也就没别人了。
钱多鱼不想管这事,打着哈欠就要回屋。
“多鱼啊。”
只听一声叹息。
嘿。
这狗皇帝!
钱多鱼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朝庭院的方向走去。
假山前的落花亭之中,钱业亭手执白子,华邵明手执黑子,两人正在博弈。
钱多鱼看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