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显得失意了。”
孙云英丧心病狂一样哈哈笑着,“我?我有什么好失意的?我一个老太婆了,你纵然用你那点人脉关我再久又如何?难不成你还能让我判死刑不成?我知道宋南栀那贱人没死,我虽然很想她死,但我又不是傻子,我对准她的子宫捅了进去,我就是要让她再无翻身之地,我要让她再无怀孕的可能,我要让她从此再无圆满的可能!她既然给陆家生不出来,那给霍家,必然也是生不出来的!”
霍君霆紧咬着牙,眼眶红了一片,却依旧不动如山地坐着。
连谢言叶都要急得跳脚了,这死老太婆不是一般的贱!
是京北几百年都出不了的贱人!
谢言叶看向霍君霆,他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神情却不曾改变。
霍君霆愤怒,却也知道和这种人愤怒无用,他从容,是因为他知道,他越是从容,才会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恐惧感。
孙云英见霍君霆还能坐得住,果不其然就慌了神,她在想,对方到底在盘算着什么,才能如此泰然自若。
才会在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,都能沉得住气。
霍君霆轻靠在椅子上,坐在朴素简陋的木椅上,神情之间却依旧带着矜贵。
他不疾不徐地翘起二郎腿,“孙云英,你真没什么好失意的吗?”
孙云英自信万分,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我一个老太婆,有什么好失意的?我的人生在外面过和在里面过有什么区别?你不会小儿科到让里面的人来教训教训我吧?我实话和你说,我不介意,我这把老骨头了,也不是没吃过苦,吃点苦怎么了?”
霍君霆仰头笑了笑,眼眶发红发狠,视线落在孙云英的身上,“那你就吃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吧,虽然这苦,在你大儿子死的时候已经吃过了,我怕你没尝够,再来尝尝也不错。”
他说着,将一份判决书扬在了孙云英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