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映入此时青年的眼中。
扶着额,张从宣感到一阵晕眩。
不知是因为破碎模糊的记忆,还是因为当下棘手的现状。
“我当时……可能不是很清醒……”
话一出口,他自己先后悔了。这话听起来也太过混账,活像是抗拒负起责任的无赖推馁。
果然张海楼随即叹了口气。
“……您当时还夸我可爱,原来,这也是假话吗?”
边说,他流畅转为跪姿。
过长的裙摆无声垂掩。即使质地轻盈,但覆盖散开后,便变作了一道遮蔽秘密的天然帘幕。
张海楼伏身凑近。
没有错过,那双始终冷清的黑眸中,忽然扩张的轻颤。
如弦牵绷。
这微小却不难察觉的变化,对他方才的举动,无异于认可和奖赏。
张海楼也很乐于为此做的更多。
“……嗯,”他很快得出了结论,“看来现在也没有厌烦。”
含笑的清悦女声。
这反倒让张从宣恍然惊醒。
暂且甩开没多少头绪的记忆,回到当下,事情已经彻底脱离了预想中谈话的节奏。
感知和反馈,都有点超过。
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确认……自己又不是死人,被这么挑动了当然会有反馈。
他只是不能理解,对方到底缘何如此执着。
不管不顾地做出这种事,可这除了证明他们两个身体健康,能力正常,还能说明什么?
如果只是出于某些需求,想要延续那天晚上的关系,更说不通。百年以来,能够解决的机会应该数不胜数。何至于短短数天里,突然无法忍耐渴求?
甚至可以不顾身份、外界、性别。
指尖紧攥,张从宣积蓄起少许决心,没再容忍这直白的接触。
抿着唇,他推开人想起身。
“……至少别一错再错,楼仔。”
话音落地前,张海楼及时抓住了那只推拒的手。
低头,齿尖叼住轻轻咬磨。
“您真是不诚实。”
状似埋怨,然而他飞扬的眉眼间,却更像是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