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许三才带着小蝶走了进来。
“爹,这几位都是往来临县的大客商,想要来买您的酒。”
许福荣直奔主题,眼巴巴的看着许三才,心里不免也有些紧张。
因为他此刻也是一头雾水,根本就不知道这酒是如何得来的。
南宫平等人早就在打量着许三才,只觉得这位许家老太爷虽然须发皆白,但看起来精神矍铄,尤其是那双眼睛,虽然有些习惯性的半眯着,但那眼神却有些高深莫测,只是浅浅看了众人一眼,便让人如临深渊,兴不起半点想耍滑头的念头。
“老江湖!许家老太爷绝对是个老江湖!”
几个人同时在心里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,冲着许三才躬身行了一礼,嘴里叫道:
“见过县令大人!”
许三才摆摆手,淡淡说道:
“这里不是县衙,叫县令大人就未免太过生分了。”
说完这话,他坐了下来,冲着许福荣劈头盖脸的喝道:
“福荣,你是想将老夫那些酒给卖了?“
许福荣点了点头,心说不是您叫下人送过来,还说不得低于二两银子一壶的吗?
南宫平等人一听这话,顿时有些忐忑,在心里同时想道:
“看来许大掌柜先前在酒楼里的那番话果然不假,如今情势所迫,这位许大掌柜怕不是想背着他爹把这些酒都给卖了吧?
只是如此一来,万一老太爷固执己见,这酒能不能卖出来还真是个问题。”
想到这里,这几人看向许三才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复杂和忐忑。
此时的许三才开始了沉默,老半天都不说话。
这可把南宫平等人看的心里有些发毛,许福荣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以他对自家老爹的了解,他觉得许三才这是故意在装模作样。
良久之后,许三才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,却是望着许福荣,有些难过的说道:
“福荣啊,爹一意孤行,让许家陷入了如今的困境,这酒虽是爹的一番心血,但不怪你,都拿去卖了吧。”
他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的萧索和无奈,听起来都让人不禁升起了恻隐之心。
“唉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