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为敌,她......”
她说服自己半天,却看着越槿依然保持安慰她的样子,不惊不怒,心中便有了猜想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
“你早就知道,对不对,你瞒着我的事就是这个,是不是?”
符令仪一连串的质问,让她有点心虚,她的手下揽得更紧,不自觉地将人圈住:“我,阿令......”
符令仪心中了然。
她感觉到了一阵凄凉,仿佛懂了那天云凌月逃走时的心情。
她甩开了她的手,剑四散而出,变换成了数十剑影,直冲百里羡容而去。
在场的人都没来得及反应,这个证据是否属实还有待商榷,谁都没想到符令仪会如此激动。
剑刃相接。
百里羡容的波澜不惊快要绷持不住了,她被满眼血丝、敌对她的符令仪步步紧逼,逼到退无可退。
那个莫名其妙的证据不知道是从何处来的,她无法找出考证。
她环顾四周,周围人的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自家宗门门徒的震惊,都盖过了这种烦闷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在,她的颜面已是荡然无存。
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算了吧,演了这么多年,就算了吧。
谎言套着谎言,她也演累了。
越槿眼睁睁地看着百里羡容滑步退后,垂下了头,暗道不好。
只见那人趁着符令仪不备时,背后寒光一闪。
明亮的血液顺着怒火鲜红的衣服流下,一柄长长的刀穿过了越槿的腹部。
百里羡容拿出刀的时候,越槿冲上前推开了符令仪,自己却生生接下。刀被抽出,她无力地倒地,善使和恶役发了狂,同时上去迎击。
符令仪摸了满手血,她将越槿抱在怀里,水忆秋从一边的藏身处冲过来,替她疗伤。
越槿伸出手,轻轻拭去符令仪的泪水,那些泪珠混杂交错,不知是为了她的母亲还是为了躺在她怀里奄奄一息的人。
她想劝她不要悲伤,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阿令,你的阿母,是天底下最好的阿母。”
越槿从小没有家人,她不懂母亲是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