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是看向远处,若隐若现的红光穿透天际,昭示着某种不祥。
“你们会来到这里,都是为了那个,命定之死。”普拉顿不紧不慢,“可惜只能有一个人能活着见到玛利喀斯,拿到完整的命定之死。
“所以还是需要和你一决高下,对吗?”伍安整个人都有些疲倦,他倒不是害怕战斗,只是他已经厌倦了战斗。
“你能来到这里,足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。火焰大锅的复燃,同样是证明。”普拉顿沉吟片刻,像是在叹息,“自与狂龙贝勒一战之后,我功力大减,只能将自己封闭在这里休养生息。黄金王朝却趁此机会将我作为登神长阶的一块垫脚石放在这里……”普拉顿话未说尽,只是沉吟。
“看来你很想要复仇。”
“仇恨于我们龙族而言如同诅咒,我们因为仇恨而强大,却又在仇恨当中走向毁灭。”普拉顿沉默片刻,“我现在,就有两场仇要报,一个是黄金王朝对我的囚禁,另一个,则是狂龙贝勒对我的背叛。”
“他现在躲在哪里?”
“我只是将他放逐,其余不问。你在交界地,没有见过他?”
“如果你说的是和你一样体格的,我只见过两个,一个在盖立德,整日整夜地趴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还有一个已经死了,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是谁。”
“古兰·桑克斯,伟大的战士。”普拉顿话音刚落,龙爪微微一动,伍安的重力黑洞打开了一个口子,古兰·桑克斯的雷枪从中飘出,去到普拉顿的眼前,只听祂道:“久违了,老友。”
“这武器说剑也不是,说枪也不是,我是不怎么会用。”伍安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武器之外,它还有更深的含义,代表着一种认可。”普拉顿将雷枪还给伍安,“我亦如此。”
“什么?”
伍安还未明白普拉顿是什么意思,整个庞大的身体便在顷刻之间化成了一团飞灰,凝成了一把枪。这枪浑身金造,柄短,刃长而重,像是一把宽刃大刀,顶端却汇聚成枪尖,模样比古兰·桑克斯还要古怪几分。
“你我之间的争斗,我看就免了。”
“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成为武器,想来是有什么事情托付吧?”伍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