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灭,让他做我们之间的媒介,说不定你能全身而退。”
镜点点头,没再打扰自己主子,准备去落夕找非白。
走到冥府门口,发觉不对劲,非白似乎也是差不多说辞,他像一个球被他们师徒踢来踢去。
他正在转身回去时,看到那白衣青年跟门口的骷髅头雕塑拉着家常。
“你累不累,你要是累了,我变成雕塑帮你站会岗。”
“话这么少,冥府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人不敢恭维。”
镜越听越觉得这灵者,多多少少有些精神上的问题。
“终于出来迎接了,我瞅瞅是谁?”
非白细心地打量起镜,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。
“有事吗?尊者。”
非白突然想口头教训一下他,以报自己被他困的那几日仇,这时候胸口突然像被撕开一样,疼得他直冒汗。
“没事,你下去吧,本尊也要回去了。”
他怎么了?
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几分钟,非白感觉自己被做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