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了名的烂手气,一局不肯玩,凑了几个不怎么喝酒的打桥牌,结果手气臭上加臭,直把今晚的营业额输了个底朝天。
温抬手拍了拍蒋艋,眼里憋着揶揄的笑:“别打了,你去舒意那桌玩大冒险,被挑中去和在场的任何一个帅哥啵嘴的概率都比你赢钱的概率高。”
蒋艋嘟囔:“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么!再说了,谁还玩那老掉牙的游戏啊——”
话音被身侧的大嗓门截断:“蔚姐,愿赌服输,你挑个人,法式热吻十分钟!”
“……”蒋艋刚点一支烟,闻言被呛了个五脏六腑生疼,他揉着心口,低低地吐出一声“我靠”。
温也跟着笑:“竟然有运气不站在舒意这边的一天?神奇。”
蒋艋恶狠狠地吐着烟圈:“我要看看是哪个混蛋!”
一群败家子热热闹闹地起哄,舒意漫不经心地摇着流光溢彩的香槟杯,微挑着风情万种的眼尾。
“谁被舒意亲上了,今晚全场买单!”
“那别挨我,刚给蒋艋开了十瓶一万八助兴……不是你真不选我啊?”
“舒意姐性别不要卡那么死,你看我怎么样?”
舒意和他们插科打诨地闹了一阵,灯光下浮沉酒液的樱桃泛着醉人的绯红,她懒懒地环视一圈,有几个蠢蠢欲动的几乎要把自己的脸贴上来。
她背手推开其中一个,那位小开顺势往后一倒,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中,舒意看见周津澈。
他站得很远,一身出乎意料的凛冽清霜。
仿佛从很远的地方赶来,为了见她这一面。
这样说是很奇怪的,因为酒吧光线混乱,冷色调的灯光交织一种重金属和超现实的虚幻感,他身后挂着一整面硕大扭曲的标语,鲜红色的“禁止抽烟”和“smoke-free”张牙舞爪,映得他整张脸没有一丝血色。
舒意当然不会自大到把他身上所有变化归结为自己,她只是想,他好像瘦了些?
是最近上班太累了吗?
眼周的凹陷略微明显,这样显得眉弓立体眼窝深邃,面无表情时更有一种堪称直白的攻击性。
他像影子一样站着,对周遭所有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