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撕开了一角。
舒意感受到她的眼泪她的无助她的悲伤,但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,只好用全身的温度暖着她。
“我知道赵煦阳家里穷,但他清清白白,几个姐姐也供到了大学毕业,他不是——”
她剧烈地哽咽:“他不是我妈口中的凤凰男,他也不需要姐姐的扶持。舒意,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,我没有洗过一次碗、做过一次饭,实习的第一笔工资一分不留地交给了我。知道我妈对他的家世有意见,又到了德国去读博,后来,我说我想回国发展,他说要辞掉工作陪我回了宁城,好不容易买了房车,都写我的名字。人生俗世几十年,不就是为了这一点安心和温暖吗?”
“他不愿意让我为难,让我冷处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