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一阵酥麻刺痛,舒意这才意识到, 原来他有一颗小小的、但很尖锐不羁的犬齿。
“你别……别咬我。”
她细弱地告饶,抽出手攀着他的肩, 单薄腰肢被控在手心里, 无法挣脱的甜蜜桎梏。
半跪着的膝骨难耐地挪动了下, 在他身上不如柔软的真皮车座,属于男性的大腿肌肉坚硬紧实,她已经感觉到危险来临前的风雨。
她被吻得双眸失焦涣散, 那双明亮绮丽的眼睛湿漉漉的, 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潮湿。
舒意快直不起身,而他追过来的进攻意味很强, 那几乎是一个骨血交融、凶狠又沉沦的吻。
“周医生……”
她哪里经得住,快要哭, 沁出眼尾的生理性泪光被他温热地抿去。
“叫我什么?”
修长灵活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她腰窝,掌根下的触感如瓷器细腻光滑。
她被呛到, 狼狈地咳两声。
粉白面颊染了情迷意乱的红晕, 她茫然地睁着眼, 像是没听见他说了什么,周津澈蹭了蹭她汗湿的晶莹鼻尖, 又贴了贴她半张着、缓缓呼吸的唇息。
“叫我什么,嗯?”
他声音也有情欲,哑得分外动听。
抬起眼,眼神深得令她招架不住。
她松开手,胡乱地推拒,然而他又仰起头,把她的呼吸全部吞进齿关,闷着咬着,她逃不开,呜呜咽咽地掉眼泪,双手不知按到哪一处,滚烫而坚硬。
“……呃。”
他看起来难受极了,脸颊耳骨到脖颈薄薄的皮肤,红得几欲滴血。
舒意有经验,知道自己那一瞬间的错手是触到了什么。
她微微惊愕地睁圆眼,又是怔又是骇。
尺寸太凶,怪不得他一直收着腰。
“别乱动,好不好?”
他偏过头,侧颈青筋突兀,额角渗着晶莹的汗,眼神迷离没有焦距。
周津澈一只手抵着她,她退无可退,又不敢乱动,下唇咬得潋滟,像春日亟待采撷的清甜果子。
空出的另只手捧着她的脸,拇指和食指扣着她的下颌,他眼神微动,目光久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