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晨在自己身边摸了摸后问道。
那人立马发现江晨的不对劲,但不敢惊动他,“现在三点,江工可要喝点水。”因为门开着,外头还有一人,那人不等江晨回答,又一次开口道:“稍等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借着这个由头他出了病房,然后叮嘱一声后就去找医生。
然后立马给领导打电话通报这边的情况。
医生来的很快,一通检查过后,江晨这才得知,自己因为一时激动让之前所受伤的地方出现了血栓,现在已经影响到了他的视觉。
他倒是平静接受下来,然后问道:“什么时候能好?”
医生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时间,“这看个人,有些人会恢复的很快,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恢复不了,不过江工你不用担心,你的身体一直养的很好,相信很快会恢复的。”
脑子是个最复杂的地方,以现在的科技是无法探寻整个大脑。
所以,对江晨脑海里的病灶他们也无能为力,只能等待它自动消退。
周领导他们过来的时候医生已经离开了。
他们也得知了江晨的情况,个个悔恨不已,早知道就该当时就告诉他的。
谁都没想到江晨得知白静情况后反应会如此之大。
“你,好好休息,等病好了再回来工作。”领导们也很是惋惜。
可谁都没有想到,江晨却说,“不了,我要办理退伍,我要回家等她。”
她回来,他活,她回不来,他陪她。
“你。”领导们怎么也没想到江晨会给出这样的一个答案。
“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一个脾气暴躁的老人特别不喜江晨现在这副模样。
国家正是需要他的时候,怎能退出。
“你可知你的重要性,你现在退出是跟我们置气吗?”
江晨没回答,而是低下头去。
用他的沉默表示着此时他内心的不满。
周领导拉住了那位暴躁的同僚。
“行了,少说两句吧,他现在的情况也无法完成任务,让江晨好好休息,一切等他恢复后再说。”
都成这样了,还能有什么办法?
“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