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控掉地上,身形微晃,直接摔倒在地,双脚几乎没有知觉。
她独自进山写生,等反应过来时,身体早已冻僵,这会难以挪动。
马蹄哒哒哒靠近。
简初雪抬头,男人一跃跳下马背,动作干净利落。
她一下子看到了希望,哆嗦着开口:“你好,你,是,是护林员吗?”
来时做了功课,这里的护林员一般都骑马巡林,防止一些偷猎者,或者偷偷伐木的人。
男人穿的很厚,却难掩英挺身姿,长腿两三步就到她面前蹲下,什么也没说,直接摘下手套戴在她手上。
手套里还有余温。
简初雪盯着他垂下的眼睫,浓密的睫毛沾着水汽,形成霜冰,沁心的美。
冷意自四肢向心口蔓延,她放缓呼吸,只用力拽着他的袖子,希望他帮忙,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蓦然,她感觉下颚被捏着,嘴唇微张,一股腥辣液体刺激着她感官。
简初雪瞳孔聚焦,看清是这个男人拿着不锈钢酒壶给她喂酒,她轻咳着稍躲了下,男人指腹霸道地用力,控制着她下颚转动。
这酒太烈,喝下去整个食道到胃里像火烧一样。
“张嘴。”男人声音不似他眼睛那般冷,简初雪不自然地避开这双极美的眼睛,“不喝,…咳咳……”
又一股液体灌入口腔,她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起来,酒辣的她直掉眼泪,不过才喝了两三口,身体竟有了知觉。
“你能帮我叫辆车吗?”她感觉自己没法走回小镇。
男人似乎扫了眼她的鞋,猝然抬眸,咫尺距离,幽深的瞳孔盛着雪水,映着初雪澄澈又无措的眸子。
看他面罩下的轮廓,简初雪确定,他应该是当地人,骨骼偏向欧洲,就是皮肤很白这一点不太像。
有可能是长期戴着面罩捂白的。
“这里车上不来,能站起来吗?”说着,伸出手臂,意思是可以扶着他。
简初雪说可以,先是一只手抓着他手腕,然后双手,接着几乎是用攀,可她双脚像两条咸鱼,拖拖拉拉。
男人再次蹲下,手臂伸进她膝弯,眼尾向下,睨向她。
“谢谢。”简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