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眸赤红,神情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,手上的动作没停,握住她手腕举过头顶,霸道而炽烈,“简初雪,你是我的。”
后面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压抑四年的情感宣泄。
简初雪不知道自己何时睡去的,只感觉身体贴在火炉上,觉得很热,不停地往旁边挪,又想踢开被子。
脚下一蹬,悬空下坠感将她从梦中惊醒。
坐着喘息了会,伸手打开床头灯,看了眼时间,凌晨四点五十分。
窗帘还是拉上的,身边空无一人,以至于让她觉得那只是一场旖旎的梦。
说不清是多少次做这种踩空下坠的噩梦了,不过这次身体似乎更加疲惫酸软。
掀开被子下床,双腿一软,直接倒在一床被子里?
简初雪不可置信地爬起,果真是一床被子,下面还垫了抱枕等软垫,正好垫在她掀开被子下床的位置。
谁会在脚边垫这些?
怔了怔,脑袋一下子清醒,脸颊不由的烧起来。
他这人!
忍着身体异样,将被子抱起放床上,披了件外衣,出了卧室,借着室光环视了一圈,他不在客厅。
餐桌上还是昨晚叫的餐,没顾上吃。
简初雪心中疑惑,要不是身体上的感觉十分明显,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乱做梦了。
难不成他提上裤子不打算认账?
毕竟他们已经离婚,即将面对早已知晓的真相,临时退缩也是非常有可能的。
简初雪回到卧室,转身进了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把脸,抬头看到脖颈到锁骨的皮肤上,全星星点点的玫色,一直延伸到衣领里。
她倏地站起身,揭开肩领,细微的抓痕,牙印……
简初雪噗嗤一笑,看这战况,差点死她身上,不太像一次就够的样子。
所以他去哪里了?
难道是单独去见陆鹤铭了?
心中胡乱猜测地出了卧室,蓦然看到另一间房门紧闭的卧室,凝眉敛眸,定了许久,才慢慢握住门把手。
?反锁了。
简初雪抓着门把手,心口狂跳,“闻屿舟?”
他将自己单独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