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来给他装修房子啊。
“非得是咱们家人么?咱们家的徒弟也算是咱们家的人,学了咱们的手艺就打上了咱家的印记啊。”老爷子把手里的茶壶往桌子上一丢,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,那个龙嘴上的圆珠。
我仔细地趴在茶壶上观看,果然,立面采用的双层嵌套的方式雕琢了两层玉球,玉球中间含了一枚多面体的水晶石,怪不得水汽喷出来的时候会有道道虹光映射出来,原来是这个样子啊。
我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茶壶,转回头问爷爷:“难道是张爷叔的后人?”
老头儿点点头:“极有可能啊,当年这些东西他比我懂的多,而且一些机关技巧的东西,爹都教给了他,我看似学了不少,但跟他比仍是皮毛啊。”
李欣这会儿有点听蒙了,完全不明白这中间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我也没法给他解释,只能含混应对,倒是宋旭东详细地跟他说了说什么是“黄河活鲁班”,什么是机关术,什么是木甲术,我们家又和这些东西是什么渊源。
讲完之后,李欣一副听评书的满足表情,似乎还是意犹未尽,追着宋旭东问那姓张的公子最后怎么样了,宋旭东一摊手指了指我们:“这得问他们,他们毕竟是一家人啊。”
老爷子摇摇头,说自从张师兄离开以后,我至今没再看到他,一晃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啊。
但是,从这些家具的雕刻,木艺的手法上,老爷子基本可以肯定这俩师傅要么是张爷叔的后人,要么是他们的再传弟子。
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:“说不定也是家大业大顾不了那么多了,你看,眼下不就出了两个败类么?”
老爷子长吁短叹半天了,我们始终闹不明白老爷子到底看穿了什么。可是老头儿年纪大了,说话就是好啰嗦,非得把前因后果给你说明白,这多耽误事儿,但是都还得耐心的听着。
老头儿吊了半天胃口,似乎也差不多了,对李欣说:“如果砸坏了这房子你心疼不?”
李欣表示,只要能够解决问题,家宅安康,就算把这个房子拆了重建都没问题,但是毕竟是祖宅,还请老爷子手下留情。
老头儿哈哈一笑,说你放心,我不拆你的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