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lip;是想找死吗?阿黛尔,只是个小女孩啊!”
“是的,可这个世界上真正在乎那个小女孩的只有一个人,不是你我,更不是枢机卿们,而是老板。”阿方索说,“他母亲死后,他所有关于家的感情都在妹妹身上。正是因为妹妹,他才不得不重新为这个国家工作,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红龙了。”
“怎么不是?我刚刚见过他,他长高了!他是个大人了!他比以前更强!”昆提良说。
“不,”阿方索低下头,用一块绒布轻轻地擦拭那块名为蜘蛛巢的指挥官腕表,“老板这个人,应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完美的权力者。他的心底深处藏着的,还是个小孩子。你以为他杀伐决断,其实那只是他偶发的疯狂。”
“疯狂又怎么样?我们一无所有!我们不疯狂就会死!”昆提良说,“阿方索你也上过战场,顶着炮火冲过去的时候你不疯狂?”
“此疯狂和彼疯狂还是有区别的。当年我们追随他,因为他是英雄,是希望,是教皇和博尔吉亚家力捧的红人,人人都争着效忠他,因为跟着他就会功成名就。可今天他只是枢机会手里的一个工具,追随他就是跟他一起走死路。为了妹妹,老板当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那是他的疯狂,可你为什么要像他那样发疯呢?”阿方索轻声说,“那个白色的信封,我们还是烧掉吧,无论里面是什么都别看……那东西就像故事里说的……是魔鬼的邀请。”
长久的沉默,最后南部小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样瘫坐在椅子上,呆呆地望着屋顶。
夜很深了,熔炉里仍旧翻卷着高温火焰。唐璜和阿方索都睡着了,阿方索睡在工作台边的靠椅上,唐璜则占据了角落里的小床。
至于昆提良,他坐在窗边喝闷酒,呆呆地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富人区。
三枚白色的信封还搁在炉火边,谁也不想再去碰了。阿方索的分析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