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粮店开门,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,粮价肯定翻了好多倍。”
山东这地方,从清末到“如今”就没几天安生日子,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,早就对各种应变了如指掌。
习惯了都。
玄松子手指捏着胡须,满脸纠结地想了半天,最后面容变得平和下来,淡然地继续打坐。
就在玄松子感觉有些奇怪的时候,他才轻声说道,“去,将你师叔祖、师父师伯师叔,还有其他师兄弟们,观中所有人,全部都叫过来。”玄松子眼珠微转,迟疑了两秒,才“哦”了一声,转身走出去。
到了这里,陈凡看了一眼况明义。
况明义嘴角微微勾起,对他使了个眼色。
陈凡轻轻颔首,表示明白,这才拿起铁皮大喇叭,大声喊道,“好,这一场演得不错,接下来正式开拍啊。”
杨晨峰和杨振龙立刻调整表情,准备重新开始。
说到正式开拍,不知怎么滴,杨振龙忽然就紧张起来,坐在蒲团上跟得了痔疮似的,屁股扭来扭去,哪还有半点刚才的高人风范。
不过陈凡也不着急,反正刚才那一条已经拍下来了,现在摄影机都没工作,陪他们慢慢玩呗。
于是陈导演完全不在乎“胶片”的消耗,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帮他们纠正,这一条拍了十四遍,他才确认通过。
没办法,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,用几次还行,长期用肯定会穿帮,而且也不能一直靠这种方法去骗吧。
最重要的,还是让这些影坛新人尽快适应镜头,这样才能进入正轨。
别忘了,陈凡要拍的可不止这一部戏,而是多达四五部的一个系列,谁还一直陪他们玩啊?
第一条过了之后,立刻开拍第二条。
接下来就是地云子召开“全观大会”,商议破观下山的事情。
随着一幕幕戏的推进,这一天就这么过去。
临近傍晚,山上气温下降快,这里也不适合露营,剧组便准备收拾东西回城。
陈凡看着拍摄日志,不禁摇头感叹,“一天才拍了三条,真够慢的。”
况明义拎着摄影机走过来,正好听到这话,当即笑道,“不慢了,我们以前拍电影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