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场了。”“你怎么答复他的?”“孩儿说,‘血滴子’随时可以派用场。”“既然这是先问,当然也有后问了!”“是的,他后来问她的情形。”“你又是怎么答复的?”“孩儿说,仍让她睡着。”“我想,他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!”“是的,他”德俊骐倏然住口不言。“他怎么样?”德俊骐没马上回答,沉默了一下才道:“他以为,孩儿所以让她长睡不醒,是因为孩儿害怕。”“害怕,怕什么?”德俊骐口齿启动了一下,但是没说出话来。“娘明白了,告诉娘,你怕么?”“孩儿不怕。”“那是他料错了?”“是的,他自作聪明。”“骐儿,咱们母子相依为命近二十年,也等于隔绝了人世,虽然你是个男孩子,但是咱们母子一直是无话不谈,现在告诉娘,你想么?”“孩儿不想。”“曾经想过没有?”“也没有。”“他一定还有后话,是不是?”“是,他认为古来没有人能过这一关,他也不相信孩儿能过这一关,他要跟孩儿赌上一赌。”“赌什么?怎么个赌法?”“他认为,孩儿能一直没有动她,是因为她一直睡着。所以,他让孩儿让她醒过来,如果在一个月内孩儿仍能不动她,他就认为孩儿是古今第一人,唯-的一个。”纱幕后的女子沉默了片刻,然后道:“好孩子,娘相信你不会动她,你绝不会,没有人能比娘更了解你。但是,娘不希望你试,也就是不希望你跟他赌。”德俊骐微一怔:“娘,您不希望我跟他赌?”纱幕后女子道:“孩子,他是个心智深沉,极富心机的人。对他,娘知道的要比你多。”德俊骐双眉微扬:“论心智,孩儿”纱幕后女子截口道:“娘知道,论你的聪明才智你绝不比他差,甚至你还超越了他,但是,孩子,你却大不如他的深沉。这半由天赋,半由多年经验的磨练,是丝毫无法强求的,也由于他远比你深沉,所以,凡事你猜不透他,看不到他的心里深处去,而他却轻易猜透了你,也一眼就看穿了你。”德俊骐一双眉梢儿扬高了三分:“娘”“你是不服气他,还是不相信娘说的话?”德俊骐毅然道:“孩儿不服气他,由是,孩儿也不能相信您的话。”“孩子,先皇帝这么多位阿哥,他原来连被立储的资格都不够,竟能一一击败角逐对手,如今身登九五,贵为一国之君,这岂是幸致!”“孩儿知这不是幸致,但是孩儿也知道,当年他身为阿哥的时候,文武两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