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中流露出了“震惊”、“不可置信”的神色。
“死了？”
“我的孩子……死了？”
机械族的“一代”子民，都是机械族始祖创造出来的，说机械族的两位圣境是他的孩子并不过分。
他所创造的机械族，走的是科技修行的路子。
然而他这位机械族始祖，却是纯粹的“机械文明”。
他身处诸天之外，感应不到机械族疆域的战争，可当机械族二圣陨落之后，他便已知晓，这……可以理解为他在创造机械族二圣时，曾留下过某些奇特的“程序”。
甚至，他还看到了机械族二圣陨落前的一抹画面。
那画面之中，是密密麻麻犹如蝗虫般的身影，每一道身影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“什么？”
“这……这么多圣境？”
嗡！
就在这时，一道虚影，出现在了这位老者模样的人造人身后。
他身形模糊，没有五官，开口道：“道友，别来无恙。”
机械族老祖恢复了平静，直视着那道身影，忍不住讥讽道：“当年你贵为道祖，是诸天本土诞生的第一个圣境，本该前途无量，却没想到如今竟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“永恒，真的那么重要嘛？”
机械族老祖唏嘘不已。
那模糊的声音却是叹道：“你是机械生命，是另一种生命层次上的永恒，吾等诞生于天地，追求大道，我只不过是在追求大道的路上走错了一步而已。”
“成也诸天，败也诸天。”
机械族老祖点评道：“你若不拜托诸天万界的桎梏，那边永远也无法超脱，无法修成永恒。”
“无妨，化为诸天，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永恒？”
模糊的身影开口，笑道：“这诸天，是我的，你想要召唤你主人归来，问过我没有？”
机械族始祖却是丝毫不惧，冷笑道：“你合道诸天，化身天道，在诸天万界内无敌，可这里是混沌深处，你的力量投影到这里，又能剩下多少？”
机械族始祖突然出手，顷刻间便将那模糊身影打碎。
他重新跪在那雕像脚下，嘴里念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