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情。赌法就是你我二人斗酒,第一个人事不省的就算输。”听到这番话后,最为震惊的不是张明远而是陈云生,他可知道张明远的酒量,那次拼斗烈火酿,他仗着奇灵引才略占上风,这个小女子有哪里饮过烈酒,一杯就被放倒了事,这次必输无疑。再说她的赌注,十坛清风荷叶香,黑骨可没说过他还有剩余,一旦没有,输了拿什么给人家,难道卖身为奴不成。还没等他站起来反对,张明远笑呵呵的一拍大手,“成了,就这么定了。”说罢从纳虚戒中拿出一张棕色的兽皮卷轴,卷轴之上密密麻麻的撰写着各种符箓、密文,一看就不是俗物。张明远将卷轴在柳晓山的面前晃晃,说道:“柳姑娘敢和张某欠下魂契么?”陈云生心中大惊,暗道:“看来这个张大胡子来真的了。”魂契是修士之间流行的一种凭证或约誓,双方将自己的一缕精魂收于卷轴,并且附上自己的精血,倘若有悖誓言就会在自己的识海之中种上某种魔咒。根据魂契所用的卷轴不同,会有不同的惩罚,张明远所拿出来的是封灵卷轴,如果违反此种魂契,魔咒将修行之人周身灵气锁死,不仅修为会停滞不前,连法术也被限制了十之七八。试想哪个修行之人愿意承受这样的惩戒,所以这种卷轴在众多魂契之中算是比较恶毒的了。张明远也不是有意要为难柳晓山,只是他认为这个女子定然有十坛清风荷叶香,到时她交上美酒,魂契自然消失,不会有任何不便之处。陈云生可是深知魂契的厉害之处,赶紧将晓山拽住,不让她注入精魂。柳晓山看着他焦急的面容,心中却欢喜无限,心上人如此地在意自已,任凭她是公主还是贫民,在感情上都是一样的。柳晓山朝陈云生眨了一下眼,柔声安慰道:“不必惊慌,晓山自有妙计。”陈云生和这个女子交往甚久,看到柳晓山这样的表情,心中稍微稳定,思忖:“此女贵为金沙国的九公主,可谓见多识广,没准她还真的能拿出十坛清风荷叶香。”想到此节,也就不再劝阻了。这话也到不回避张明远,魂契是他拿出来的,注入精魂和留下精血也是他亲眼所见,不怕柳晓山耍什么花招。当下二人在封灵卷轴上注入精魂,签上精血,柳晓山就感到一道细弱游丝的线轻轻的漂在了自己的识海之上。张明远笑呵呵的从自己的“库房”中拿出各式各样的酒坛来,叉着腰问道:“柳姑娘,你看我们是如何斗酒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