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用了心。”“师傅这么觉着?”小顺子受他夸奖,两眼放光,提马跑得更近些,凑在辟邪面前道,“师傅才知道我是个有用的人才吧。”“非但是有用,而且现在就要用。”辟邪笑道,“你在此给我独当一面,弄清楚他们搞的什么名堂。”小顺子对“独当一面”这句话喜不自抑,心甘情愿地守到夜里,转来回禀辟邪道:“师傅,这回可让我查得明明白白啦。凉王申初出的大营,咱们是申正时和洪定国一同到的;洪定国待了一会儿便走了,那时大约在申正三刻,而凉王却是在戌正时就回来了。”辟邪微笑道:“你说呢?”小顺子一本正经皱着眉,“我看么……凉王出营不久便遇上洪定国,他没有同洪定国一起折返回来,自己去了洪州大营;在那里坐了一个多时辰,却不待洪定国回营,又掉头回了来……照这么说来,必隆去洪州大营,见的却不是洪定国?”他抬起头来,“师傅,怎么会?”“那便要去看一看了。”辟邪道,“拿衣裳和剑来。”他说着起身,小顺子却一动不动。辟邪忍不住笑道:“你要说的我都知道,可惜我是师傅你是弟子,你再劝也是没用,不想找打就乖乖地服侍。”“好吧。”小顺子突然施施然地道,“我算想开了,要怪就怪自己,是个没用的废物,不然替师傅去一趟,省却多少口舌。”辟邪放声大笑,“你这般说话倒有些仗义爽快的模样,渐渐地也似条汉子了。”他持剑飘摇出帐,自震北军马厩越过营栏,潜入洪州军中。在洪州军营中行走远比宫中更难些,洪州骑兵军纪严整,遍地都是巡哨。辟邪无奈,只能贴着士卒营帐穿行,煞是艰难,耳听三更敲过,距洪定国大帐仍是遥远,便横下心来,登于营帐上倏然飞奔。他的身法极快,一路无人察觉,到中军时俯低身躯,藏身营栏之后,向内遥望,却见火烛通明,人员整备,便不能再如此行险。而洪定国寝帐门前只有守卫在火把下肃立,里面却黑沉沉的没有动静。“难道已睡了?”辟邪暗道,便想冒险入帐,刚要起身,忽听洪定国低低的声音道:“幕先生早歇吧。”见他高挑的身影从对面矮帐中出来,在门前还躬身施礼。一时寝帐中的灯火也点着了,洪定国松了松领口,仔细在凉风里透了口气,才低头入帐休息。那矮帐遮得极严实,明知其中有人居住,却不见丝毫灯光透出。辟邪不明其中底细,不敢妄入,稍等了一会儿,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