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定然可以击伤而擒拿他,既报了仇,又可把这笔不菲的赏金稳稳当当赚进腰包!正想着美好前景,一阵急促而嘈杂的脚步声却在这时从脚下的院子里传来,李秀一急忙低头去看,就见庾瓒率领着一众金吾卫士急急火火地朝萧长辉书房奔去。萧府管事跟在一旁却是一脸的慌张,不住地劝:“哎,庾大人这怎么回事?您倒是容我通报一声啊。”“事情紧急,待本官自己和萧大人说吧。”庾瓒神情也显得颇为慌乱,边走边朝手下发号施令,“韩襄,你带人把这院子前后左右都守住,尤其是萧大人的书房!”“是!”韩襄应了一声,当即带人前往四下戒备,庾瓒这才随着管事朝萧长辉书房走去。屋顶上的李秀一看到此忍不住恨恨地一拳捶在屋瓦上,气得骂出了声:“你个死胖子,又来坏老子的好事!”“庾大人,你是何意啊?”御史萧长辉是个瘦削清矍的中年人,此刻他正一身便装,端坐在书房里,满脸不悦地打量着面前的庾瓒。庾瓒满脸通红,额头上渗出一排细密的汗珠,圆滚滚的身体还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。他在心里一再地嘱咐自己沉住气,慢慢说,却习惯性地在品级高的官员面前紧张起来。“御——御史大人,请恕下官擅闯之罪。”庾瓒一边抹着脸上汗珠一边赔笑脸,“事情紧急,下官来不及和您商量了,事关您的安全,我不得不带了些人来。”萧长辉顿时一脸不解,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说,那个扮狼行凶的杀手已经被你们擒杀了吗?”庾瓒忙不迭解释道:“是啊,是啊,那一个是解决了,可下官时时把您的安危放在心上,一刻不敢放松啊。”见萧长辉脸色略有缓和,庾瓒又道:“下官又得了可靠消息,又有个狠角色欲对您不利,为保万无一失,我打算派些人在您这里昼夜值守。”萧长辉却不以为然地一笑,道:“庾大人,你是不是太多虑了?要说人,我这府里也有不少。”“那是,那是!可您是不知道,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绝非善类,手段很是毒辣啊!”庾瓒当然不敢将实情告诉萧长辉,只能一个劲儿向他强调杀手的危险,“我的人毕竟是专干这个的,各个身手不凡,若是碰上硬茬子,还是他们应付起来更称手些。”“哼,朝里哪些人恨我入骨,我多半也能猜出来!什么杀手,其实他们只是想吓唬吓唬我,让我就此收手罢了,我才不怕他们呢!”见萧长辉依然满不在乎,庾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