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我一剑毁石的繁杂招式,足够他伤脑筋的。”
风无向点点头道:“难怪他见到断石上的剑痕后,态度改变很多,由执拗不情变得息事宁人起来,不过你们怎么又想到由杜前辈来冒充令祖母的呢?”
杜素之道:“那是我自告奋勇而出头的,因为我觉得梅老太太毕竟不宜冒险。如果这家伙果然是冒充的话,定然不认识梅老太太,用我做个试验,不是更容易证明了吗?”
梅杏雨道:“最重要的是我们对那个通讯息的人还不太相信,如果她告诉我们的消息不实,贸然毁掉解剑石后,岂非自绝于人,更难取得别人的谅解了。”
说时用眼一瞟夏侯杰,那语意中的别人显然是指他而言,夏侯杰低下了头,杜素之笑道:“我说不会的,赵仙子对我解释得很诚恳,而且她对已往的计划很后悔,感到很对不起你,所以才用这件事略赎前释。”
梅杏雨道:“我不能太相信她,很可能这是她的诡计,使我陷入更深。”
杜素之一笑道:“你对她成见太深了。冒充令祖母的计划也是她授意的,现在你总该相信了。”
夏侯杰一怔道:“怎么又是赵景云呢?”
杜素之道:“这位忧愁仙子当真很了不起,一切计划都是她想出来的,连当初梅小姐跟你反目绝据而去,也出之她的授意,否则梅小姐怎会如此不通情理?”
夏侯杰惊愕道:“什么?那也是你们事前商妥的?”
梅杏雨幽幽地道:“她来找我,告诉我丢失了剑是多么严重的后果,唯一的办法是利用你的力量把郝步芳争取过来,我在那里岂不是碍事!”
夏侯杰长叹道:“你太傻了,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做这种事的!”
梅杏雨欣然一笑道:“我知道你不会的,所以我才放心走开。把你让出来,否则你执拗起采,岂不是成了我的责任,梅杏雨总不能担承破坏大局的罪名!”
夏侯杰一方面感于她的情意,一方面也有点不以为然,因为梅杏雨分明是说自己已经属于她了,可是在这个时候,他又不便提出抗辩,予人难堪!
风无向大笑道:“我说梅小姐通情达理,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中豪杰,绝不会那么小心眼的,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