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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……她用力摇摇头。傻瓜,我就是茗啊!
她微笑着闭上眼,心中轻轻地说:“再见了,大祖母。再见……幕……”
她因为兴奋而睡不着觉的时候,几十里之外,嘈杂的洞穴里,茗和一群歇斯底里的蠢花儿们同样没有睡。
她其实早泼累了,躲在水里歇了一阵,水里比岸上还要暖和些。花儿们不知疲惫地叫骂,她充耳不闻,只留意听一种咯咯咯咯的声音。那是洞壁在呻吟,根须们在蔓延、扩张,夺回失地。很快地,又有大批花朵露出了小脸。它们中一些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跟周围的对骂起来。茗瞧在眼里,忽然忍不住好笑,看起来它们还真是监禁人的好东西,至少被监禁的人不会觉得寂寞难耐了。
“女人笑了,女人笑了!”一些花偷偷地相互传告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哈哈,她一定无可奈何,只好服软了!”一朵花得意地宣布:“女人,终究是没啥耐性的!”
说得太好了!周围的花被这话感动得沙沙沙地立起根须,须臾,这句名言就传遍了洞壁,无数根根须立起,激动地摇晃着。有些花已经开始低声谈论起如何吃她的事来。
一朵花问它身旁那朵爱思考的花:“喂,你打算吃她那部分?”
“你呢?”爱思考地花眯着眼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挑食的。”那花老老实实地说:“哪里都可以。嗯……如果硬要说的话,我更喜欢她的手,嫩嫩的,看着都谗……你呢?”
爱思考的花道:“我现在不好说。等到她不再使坏了,彻底死了,再谈这个好不好?”
“怎么?她不是已经服软了吗?”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