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修仙家族。”
天际骤然划破一道绚烂火光,仿佛流星赶月,直落陈氏主宅的山门之前。
沿途山涧林木郁郁葱葱,溪流潺潺,奇花异卉和珍禽异兽随处可见。
悲痛贤魂驾鹤去,哀声切切传九天。
此宅依托着天生的灵脉而建,其建筑群雄伟壮观,仿佛与天地相连,云雾在其间缭绕,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。
但陈氏族人俱是跪伏状态,无人觉察到这一幕。
就在陈宁泰招待贵客之时,晴空中又有一叶乌篷扁舟驶来。
还有一位少女屈膝跪坐在风筝般的纸鸢上,她娴熟地操控着纸鸢,扑棱扑棱地扇动翅膀,沿着山路盘旋而上。
他这个前生今世加起来,活了将近两百年老怪物,确实从未见过这种场景。
他环顾四周,自己好像身处在一处密闭球体之中。
乌篷舟卷帘掀开,从中走出一位气度不凡的华服老者,其身后还跟着几位年轻的小辈。
因沧夷陈氏崛起迄今不过大几十年,陈玄墨本就是陈氏的开族老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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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玉崖,山脚下。
一众宾客见得来人顿时肃然不语,心中却是惊疑不定。
身后男女老幼族人,皆是跪伏在地,同时诵念着:“请老祖英灵归位。”
“好在我陈玄墨身为穿越者,眼界相对开阔,思想比较活跃。凭着种种机敏手段和毅力,以及小小的运气,终于在七十三岁那年成功踏入了筑基期。”
“呜呜呜~玄墨老祖……”
直至头七。
在这险峻的山道上,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正各显神通,匆匆赶往陈氏主宅。
如此,陈氏上下又是忙碌了数日。
等众人即将抵达陈氏主宅前,却都倏然停下,仔细将仪表整理再三后,才怀揣着沉痛哀悼的表情走向山门。
蒲团上的老者忽而眼睛一闭,脑袋往下耷拉,生机断绝,气息全无。
陈玄墨愣了好一会儿。
然而陈氏族人却依旧不能歇息。
两鬓斑白的少族长陈宁泰,捧着父亲陈玄墨的牌位,三步一叩首,将牌位供奉至最上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