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明哲呢?”
“他去卫生间了。”
程守言回答沈从殊,朝沈从殊微笑着,一派温和的模样,问她:“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?”
沈从殊自然不会和他说,只摇摇头:“没有什么。”
哪知道她不说,程守言竟自己猜测着,问道:“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,是和明哲吵架了?”
在程守言面前,两人还是装作没有吵架时候的样子,但程守言何其精明,早在他们的肢体和神态中看出端倪。
沈从殊哪里会承认。
“没有的事,怎么会吵架呢,我和关总两个人一直挺好的。”
只不过沈从殊倒是没注意,只那对关明哲喊关总的称呼,已经暴露了全部。
程守言闻言笑了。
既然沈从殊不想说,他也就不再问。而是拿起了放置在一旁的台球球杆。
“你刚才一直在看,要不要也来试试?”
沈从殊当即想拒绝。可程守言的动作比沈从殊的拒绝来得更快。他往沈从殊的手里递了一把杆。
杆都握在手里,也不好再还回去,沈从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。
但她确实没有玩过,运动细胞也不见得有多好,看人家打就能学会,姿势不标准不说,杆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去握。
试换了好几种的握法,感觉好像都不太对。
“错了。”
旁侧,程守言出言指正,猝不及防走两步上前,握住沈从殊的手,去纠正她的姿态和握法,态度温和,说道:“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握法是正确了,但是程守言握住沈从殊的手却没立即放开,还借力,让沈从殊出杆打了一球。
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。
但只有沈从殊感觉到,他的手握她很紧,身体也贴得极为靠近,垂头说话时,呼吸喷在她的耳后。
太过于亲密了。
沈从殊的手轻轻一抖,那球偏离轨道,撞在桌沿又弹了回来,没进。
闪身离开程守言的怀抱范围,沈从殊扔了球杆。
“算了,怎么都学不会,这也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