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做派他应该为了她,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
像是只被拴上脖套和链子的狼,明面上伪装温驯又乖顺的家犬,暗地里大概爪子下都犁出来几条深沟了。
见女孩反应平平,服务生越发谨慎:“要现在领您回去找小庚总吗?”
“不用。”别枝轻叹,“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,就在这里等他吧。”
...
同时,包厢内
看到去而复返的青年蓦地拉开了沉重的木门,原本脱离靠坐在椅子里的别广平骤然起身,目光警惕而提防地盯着来人:“你还想干什么?”
庚野却扶着门,不以为意地靠上了肩:“不用紧张。
青年身为晚辈却漫不经心的轻视态度,无异于在别广平脸上甩了一巴掌他刚恢复的脸色再次涨红了:“你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,就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“搞清楚,这是我小姑的,和我没关系,"庚野顿了下,轻声嗤笑,“不如您再想想,今天在这包厢里算得上为所欲为、还没被追责的人,究竟是谁?"
“
别广平瞥见那人扶着门的手——冷白指骨下尚余深红。
别广平心气一虚,皱着眉不作声了
“我回来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起,有几句话,还是得事先说清楚,”庚野似笑非笑,眼神却冷,"“勿谓言之不预也’,您说是么。"
别广平叫他气得咬牙切齿:“怎么,你是不满我之前说的,想回来和我辩驳几句?”
“不,正相反,我觉着你看人特别准。
庚野懒洋洋地斜抵着门,眉眼薄凉又锋冽:“如果没有别枝的话,那我一定会成为你说的那种渣滓。而即便现在,我也没什么道德底线可言。
别广平被堵得哑口无言
即便是他,也是头—回接触这样的年轻人长得清绝出众的,怎么性格就这么混不吝?
“在打架这方面,我向来是睚眦必报的。”庚野随意地撩抬了下手,那片刺眼的红已经从麻木里苏醒,带来成片折磨人的灼烧和刺痛感
他却眉都没皱,语气懒散,轻慢:“我不还手,是不想置别枝于两难,但这笔账,我替你